沒有被如實揭開的謎團是可怕的,
它能喬裝打扮為瘋狂。
然而世界或許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謎團,
是我們的瘋狂使它變得可怕。
意大利作家翁貝托·埃科的《傅科擺》是一個關于謎團的謎團。有人說它是本天書,沒有海量的知識儲備和150以上的智商,無法看懂;有人說它是本通俗小說,是《達·芬奇密碼》的祖師爺,是紙上的大片,是波譎云詭的巨大騙局。
有人愛它,愛它以知識從事虛構,享受跌進虛構陷阱的快感;有人恨它,恨它枝蔓復雜,陷阱遍布,處處提防,處處防不勝防。
或許,你我一認真,埃科就發笑。然而,面對這本歐洲重要公共知識分子、小說家、符號學家、美學家、史學家、哲學家的力作,你我都無法抗拒這場認真的游戲。
7月19日下午,來思南公館文學之家,和魔都智性寫作的代表者小白、著名評論家羅崗一起玩味《傅科擺》這枚滋味無窮的文學橄欖。
#嘉賓簡介#
小白:作家,代表作長篇小說《局點》、《租界》,隨筆集《好色的哈姆萊特》、《表演與偷窺》。
羅崗: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教授,代表作有理論著作《想象城市的方式》。
#關于《傅科擺》#
20世紀70年代的米蘭,激情歲月已逝,神秘主義復蘇。精通中世紀歷史的學者卡索邦博士與他的兩位朋友--某學術出版社資深編輯貝爾勃和迪奧塔萊維,負責出版一套旨在贏利的"赫耳墨斯叢書"。
在雪片般涌來的稿件中,在與一個個神秘學愛好者的接觸過程中,一個不斷重復而又歧義叢生的"圣殿騎士陰謀論"反復出現。三個伙伴自詡博學、技癢難耐,本著玩笑心理,將歷史中流傳著的眾多神秘事件、人物和社團編織成一個天衣無縫的"計劃",幾乎"重寫"和"改寫"了整部世界歷史。為了讓"計劃"更為圓滿,他們臆造了一個秘密社團:"特萊斯"。沒有料到的是,神秘主義者照單全收,真的組織了"特萊斯",追蹤卡索邦和貝爾勃,并將在全世界搜尋"計劃"中那張子虛烏有的"秘密地圖"……
#關于翁貝托·埃科#
翁貝托·埃科(Umberto Eco,1932- )
翁貝托·埃科于1932年出生于意大利亞歷山德里亞,擁有小說家、哲學家、歷史學家、語言學家、符號學學者、大眾傳播研究者、文學評論家、大學教授等多重身份。
埃科經常將其童年成長的文化氛圍視為其獨特文風的來源之一:"一些元素仍是我世界觀的基礎:一種懷疑主義和對修辭的厭惡。永不夸大其詞,永不做冗長空洞的斷言。"二戰爆發后,埃科隨母親搬到了皮埃蒙特山區的一個小村莊,在那兒,年輕的埃科帶著復雜的心情目睹了法西斯和游擊隊間的槍戰。這段經歷后來成了他的半自傳性小說《傅科擺》的主要框架。
作為一名西方當代思想家,埃科最獨特的地方在于其將學術和虛構之深淺兩極共冶一爐,小說中有學術,學術中又有敘事性;而埃科其人也同樣有著這種復雜和簡單共處的人格魅力,他被美國《新聞周刊》稱為"超級明星教授"、"令人愉悅的重量級"(Lighthearted Heavyweight),1995年,他甚至登上了時尚雜志《VOGUE》,成為明星級的學者。接受采訪時,埃科也經常口出妙語,他說"上帝躲起來了,因為他不想上《VOGUE》雜志";他說"現實比夢好:假如有東西是真的,那么它就是真的,而不會怪罪于你";他說"要建立不朽的聲名,你首先需要宇宙性的無恥";他說"我漸漸相信了整個世界是一個謎,一個無傷大雅的謎;但我們把它弄糟了,我們企圖詮釋它,仿佛它有一個潛在答案似的"……
在歐美的知識分子和一般受過大學教育的人的書架上,一定會有他的書,因為有一個隱蔽的觀念在作怪:假如你不讀翁貝托·埃科,你就不是一個有知識和有趣味的人。他在全世界書寫他的暢銷神話,連在007系列那樣的超級大片里,如果有一個鏡頭從性感的女主角的胸脯緩慢地掃到了女主角的床頭,那么床頭赫然放著的,十有八九是翁貝托·埃科的小說名作《玫瑰的名字》。
《傅科擺》一書在意大利出版時,首印25萬冊,自1988年出版以來,銷量已突破90萬冊。除此之外,它還曾被翻譯成英、西、法、德、俄、葡、波、日、挪、中等語言在世界各地出版。